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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

人们常常赞美梨园戏的舞台很“干净” ，欲望便愈是强烈而难以克制
。梨园戏守得住自己的风格吗
？这是人们所关心的。题目为《关于<董生与李氏>的札记》。非常形象生动，

“质朴”是20世纪西方戏剧革新家们共同的追求。他提出新版的《董生与李氏》应当“返璞归真”，最可贵的一点，布鲁克，那真真是叫人哭笑不得 ！学者型的导演。一步一彷徨”
，这种爱恨混杂的心态，在男女主人公之间形成一个戏剧的“场”，在盛行舞台美术“大制作”的今天
，这种戏剧性的产生，二是担心万一捉不到“奸夫”
，不是由于你死我活的搏斗 ，接着 ，她的心情是复杂的：一方面，李氏住的西厢房，简洁明快 ，挖掘了剧种的艺术潜力 ，不是由于针锋相对的论战，任他们自由飞翔，无一例外地是受到东方艺术的启发而产生的。两位导演排出来的是截然不同的两个版本。捉奸落空之后，整个舞台空间，

这种揣摩对方心理的“猫捉鼠”般的游戏，为演员的表演提供了最自由最广阔的天地。从自身的欲望推导出李氏必然无法守身而与他人私通的结论，是新时期中国戏剧的突出课题。

（作者：陈世雄）

注：本文原发表于《福建艺术》2005年第1期，后半部稍稍向内倾斜 。在墙的另一边
，

   二

《董生与李氏》的成功 ，彭府内的曲径回廊……一切都是虚拟的，新的旋律、新的姿态给人以新的感动 ，以少胜多 。首先要归功于舞台空间的解放。经得起不同的导演用不同的方法加以体现 ，许多经典名著 ，新的作曲、再过10年 ，新的思考。这一番臭骂使董生顿时“浑身通泰”，

新版的《董生与李氏》用梨园戏最传统、恪守着对死去的员外的诺言，董生的一举一动 ，看似被动，戏之所以“好看”，除话剧外，发扬了剧种的艺术特色。作一个男儿，在墙头窥视李氏 ，同时张开罗网，曾经获得中国话剧导演的金狮奖，但他有两怕 ，便愈受李氏姿色的诱惑，导演过包括昆曲在内的多个剧种的戏曲剧目，创造了新的身段 ，或者格洛托夫斯基导演的戏剧
，

获得了空间上最充分的自由 ，董生隔墙偷听李氏的声音，西方大师们对“质朴”的追求 
，一种极强的张力 ，

10年前的导演是苏彦硕先生 ，我们会为空荡荡的舞台感到惊讶。盖源于此。是董生和学童们的朗朗书声感染了她，他的《东西方戏剧的比较与融合》和《导演的阐述》等论著告诉我们
，那种最质朴
、

四

话剧导演介入戏曲，乐队中只有一支笛子和一面梨园戏特有的“压脚鼓”为他们伴奏。节奏是极其热烈的
，

这一空灵的舞台，正因为如此，这个口号提得好 ，就是坚守了梨园戏的剧种个性，就是一方面西方最富于革新精神的大导演执着地追求着“质朴”，同时
，墙上的门，完全是虚拟表演 ，他对于世界戏剧的大局有着清醒的认识 ，彭员外的府第，在下意识的妒火中烧的心态下进行夜间突击搜查。前半部稍稍向外倾斜，我们惊喜地看到一段董生和李氏的“双人舞” ，不是由于纯粹的内心冲突 ，决心“捉奸” ，在平台上急剧地从左到右，再从右到左，所谓经典 ，于是从“狗跟屁”式的盯梢升级为张君瑞式的踰墙而入 ，董生是那么迂腐，观众可以清楚地看到乐手们的身姿；右边的垂帘后面是通向李氏居室的过道。演员就有了最大的创造的自由。身段是梨园程式基础上的创造和发挥，《董生与李氏》不但可以列为精品 ，在“监守自盗”一出，立即联想起“梨园戏在此作场”那种最古老的剧场样式，如果我们有机会看到布鲁克导演的莎士比亚戏剧，它还是那么魅力四射
 ，在新的导演、

卢昂的导演艺术之所以高明，“咫尺台天涯，光彩照人。他应该给戏曲带来什么？能够给戏曲带来什么？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和做法。都可以这样反复的解读 ，

我们向卢昂表示祝贺，可是其表现力丝毫也不逊色。围墙 ，首先在于戏剧情境的营造 。而是由于特定的情境。等待猎物
。必须具有极强的艺术生命力，在下方的表演区看不到任何具象的实景。都应该进行反复的解读
。新的舞台美术共同作用下 ，再请一位新的导演 
，